,而且越来越消瘦,就连头发也大把大把地开始变白。
“云少爷,韵诗她定位器显示的路线很奇怪。”他彬彬有礼地朝王云煊鞠了个躬,说道,“从韵诗的行程安排来看,她原本应该从乡下回到A市城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行驶到一半,停了十来分钟,又忽然掉头返回乡下。”
王义表情不动声色,心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韵诗那孩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毕竟,王韵诗是他看着长大的姑娘,在他心中的地位相当于半个女儿,说不担心那都是骗人的。
“又回去了?”王云煊意外地挑了挑眉毛,倒也没多想,“那不正好下手嘛!”
郊外人烟稀少,也没有监控设备,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绑架条件。
上次疯狗意外失手,气得王云煊狠狠摔了好几个杯子。
这一次,一定要让王韵诗乖乖躺到他床上!
“王义,你可别告诉我你心软了。”想着,王云煊目光深邃地盯着面前的老管家,阴阳怪气,再次警告,“我知道你很疼韵诗,但她和你儿子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明白吗?你什么时候把王韵诗弄到我面前来,我什么时候让你见王跃齐。”
“我明白。”干巴巴地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