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疼痛让他背部弓得比虾还厉害,张清平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不行,我也得去趟厕所。”
本来想让何莎刟待在仓库里看守,然而,张清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何莎刟就再次嚎起来:“又来了,又来了,我忍不住了!”
接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朝着厕所方向狂奔,一大塑料箱的古董就这样孤零零地被扔在了原地。
厕所。
噗嗤……啪……
熏天臭气之中,何莎刟和张清平稀里哗啦,“一泻千里”。
“张哥,看来咱们食堂早上那顿包子有问题!”虚弱地坐在马桶上,何莎刟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我真是服气了,好不容易在公司里吃顿饭,居然还遇到这种事!”
“哎哟,拉死我得了!”
另一个隔间里,张清平欲哭无泪。
腹部接二连三传来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过,他和何莎刟两人同时吃过食物,似乎还真就只有食堂的包子馒头而已。
“张哥,咱先别聊天了,这厕所味儿太大,还是先憋憋气吧!”
“行,反正我也没力气说话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