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吗?”
王韵诗喝了一口奶荼对着楚枫平说道,再怎么说她非常了解眼前坐着这个男人的性格,若是一般的男人的话,那么可以说根本会被这些江湖术士的话给骗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但是对于楚枫平来说,他是直都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但凡是世俗的一些东西的话,他都不会按照别人所定立下的规矩来限制自己的自由。
相反,越是别人所说的一些让他小心为上的事情,楚枫平则会偏偏与他的想法对立着来。
正因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所以王韵诗有的时候还是特别的相信楚枫平的话,再怎么说大多数的人通常的情况下都只不过是看到了表现现象而已,但是对于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不理解的话,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神经病人。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些鸿沟,有的时候正是因为这些不理解所以才将两个原本身为同类的人,变得有些奇怪,甚至是非常的不理解。
“那么,枫平为什么那个老人说的话,你会这么的相信呢?难道他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让你小心为上的话,你就会因此变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吗?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哦?”
王韵诗侧着面对着楚枫平说道,显然在王韵诗看来楚枫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