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这几日很焦虑。在这几个月他执掌辽东政务,可以说是看着辽东一点一点变得繁荣的,可是除了猜出公孙路有新的制盐技法以外,他找不到公孙路其他的发展战略和未来意图。
这就让郭嘉这个自认聪敏的人感觉很难受,再加上当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少年已经足够有资格成为自己效忠的主公时,这也让他骄傲的人倍感挫败和自我怀疑。
不过郭嘉终究是郭嘉,他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定位,自己依然是天下少有的智者,而他看不穿眼前的这位年轻的主公,不正是说明他这位未来主公的优秀嘛,拜这样主公不丢人。
毕竟作为谋士嘛,功业,不寒掺。
郭嘉有些局促的坐在大厅左侧的这把胡椅上,虽然坐起来比较舒服,可他更习惯于面对面跪坐的谈论事情,最后他还是站起身来,双手相叠,向前递出,微微俯首一拜。“嘉此次前来敢问公子之志?”。
听着郭嘉的称谓和庄重的礼节,公孙路眉毛一挑。
这货什么意思,我的志向?我的志向当然是在辽东混吃等死,好好养老了,不过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太史慈可还在外面守着呢,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隔着一百米远都能听见箭羽的声音,公孙路知道要是这话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