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憨子,粗手粗脚的!”
“嘿这不是有你嘛?”
看着嬉皮笑脸凑上来的姜子牙,兽耳娘面皮有些发红。
“我...我是你什么人啊!德行!”
虽然嘴巴上不饶人,但是还是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还能是什么人啊,当然是我的人啦!”
说着姜子牙就像是个老不修一样轻轻的捏着秀念的纤细腰肢,可是兽耳人妻心里又慌有喜,这呆子今天是开了窍吗?
在以一顿饭的功夫确定好二人的关系以后,他们决定下个月就办婚礼。
夕阳下,将秀念紧紧抱住的姜子牙看着西落的金乌,心里满是安定。
他撇了一眼,在两年前就被他压在房梁上的那把从昆仑山上带下来的桃木剑,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句:
“老师,这天下现在已经不需要封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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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富饶如朝歌,也总是有一些黑暗面存在的。
被丢到街角的申公豹一直到天黑都没有醒过来。
一些暗地里在朝歌里面盘踞的小偷小摸在见到这样眼生的,又一直昏迷不醒的家伙当即就感叹发财了,趁着没人利润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