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往啤酒厂外走。
“纪苗同志。”周书杰一展笑颜,也跟了过来,“你不舒服吗?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纪苗显然是没想到周书杰也过来了,有些磕巴,“没,没有。”
周书杰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说话也温柔,“纪苗同志,你这是准备出去?比赛这么精彩,你不看了吗?是不是还在想昨晚的事?”
纪苗心里略微一颤,她想到昨晚亲耳听见许厂长和孟科长吵架,之后孟科长被烧了,现在还昏迷着,她不敢想,这事是不是许厂长做的?就连公安同志问话,她都没敢说。一方面她知道许厂长和孟科长是多年好友,一方面又觉得昨晚事情太巧,内心的煎熬让她终是受不住,她准备去找公安同志说清楚,就把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说出来。
“没有,我,我出去有点事儿。”纪苗手攥着裤子,整个人有些焦躁不安。
周书杰是什么人,惯会察言观色,他也没逼眼前的人,“昨晚我们经过二楼听到许厂长和孟科长起了些争执,没多久就起火了,孟科长被烧伤,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
纪苗猛地抬头看他,瞳孔放大,这人说得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那可是厂长!谁敢背后编排他。
“不,不会吧,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