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球没必要打了，‘教师’双目无神，精神萎靡，完全被打爆了。
再打，脸丢更大，他直接下场坐到角落里一声不吭。
可笑之前他还以为‘反派’是哗众取宠，人家其实是真材实料，本色出演，反观自己，倒像是自以为是的小丑。
王文悍走过来摸摸他头顶，有点落寞：“我们都小看他了，我想到他厉害，但没想到他那么厉害，他根本就不给你玩的机会。”
重重坐在‘教师’旁边。王文悍替兄弟不甘，但想一想如果换成自己上场的话，可能也是这个效果。便不再说话，陪他无声默坐。
兄弟俩都垂头丧气，情绪低落。一双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站在他们面前。
抬起头，看到的是那张今生都无法忘记的脸，当然，是戴着面具的脸。
过严冬离老远就看到这两人失落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毕竟自己是开了挂的。
来到俩人面前，尽量将语气放得平缓，不至于令人反感：“怎么，失去信心了？觉得自己败了？”
张欣伟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像只斗败的公鸡。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是心理有病。别人比你厉害不行，全世界打篮球的都应该比你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