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小家伙豁出去了,呵呵。”
明致远一番调侃,过严冬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市长的板子高高举起,但轻轻放下了。
他连忙装出副委屈的表情,抱屈道:“市长叔叔,我这是据理力争。
刚才在楼下,我说的都是实话。什么惯例,什么潜规则的我不管,我只顾我自己。”
“哟哟哟哟,小小年纪还知道潜规则呢?”明致远点指过严冬。
“你这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也太小看咱们华龙政厅官员的个人觉悟了。”
“你这么说太不客观,也太不负责任了,你经历的事只是个例,但并不是普遍现象,我就不信了,咱们华龙就没有好官了?
怎么到你嘴里就全都和潜规则挂上钩了。”明致远语带不悦。
过严冬撅了下嘴,小声道:“这话是校长说的,又不是我。”
“哼,我明致远倒要看看,一个中学的校长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说强制捐款是市里机关和院校的俗成惯例,简直无法无天,目无法纪。”
市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张同远过去开了门,门外是秘书处的一个传达员,他递给张同远一份文件,并小声说了几句话走了。
张同远回到明致远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