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正中,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军服的中年男人。
是之前镇守在擂台外面的齐腾斋。
此刻,他双手负于身后,神彩飞扬,傲立场中。
刚刚是他在两股相反劲力碰撞时,及时出手镇压了场内的空气,这才保住八角笼的钢化玻璃不被震破。
挥了挥手,驱散最后一丝雾气,齐腾斋表情厌恶,低头骂了句:“我讨厌蒸汽。”
场上的两边,分别站着低头若有所思的奉上大师,及躺在地上连咳不止的漠茂松。
齐腾斋淡淡的看了眼两人,随意道:“奉上,胜。”
宣布完结果,他再未看一眼二人,推开笼门,走下台去,坐在一张特制的真皮单人沙发上。
这时大赛的主办方才缓过神,派人上场探察二人伤情。
奉上大师摆手拒绝医务人员过来,示意自己没事。
没有陪行人员的漠茂松,被医务人员扶着站了起来,他拒绝被担架抬走,费力的移动双腿到奉上大师面前,弯腰行礼,诚恳道歉。
“对不起大师,比武场上只讲输赢,不论对错,我为之前使诈骗你道歉,但茂松并不后悔。
每个人都有底牌,你也不例外,底牌的存在就是在适当的时机坑算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