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直和过严冬保持着同步的速度,少年在心中骂了那个开车的司机无数遍。
“你他妈是不是傻逼,我这边都被甩了,你还跟个毛线啊?看哥的笑话很有意思吗?”
可是此时此景,他只能咬牙忍耐。
“风度,风度,还是风度,这他妈该死的风度,凭什么非得我保持风度,小爷好想大吼大叫发泄一下啊!”
心中纵如一万只草泥马在践踏他最深处的柔软,但外在的过严冬仍旧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微笑前行。
明倩雯在车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身旁的鲁海波则通过车子的后视镜观察着过严冬的表情,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一段回工作室的距离属实不长,但在今天的过严冬眼中却如咫尺天涯,尤为漫长。
终于一步一捱地回到工作室小院的路口,过严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欢迎光临寒舍。”
“嗯?”
鲁海波诧异的看着在整条马路上单独耸立的一座独楼小院,小院外面是一条宽阔的独巷,颇有一种庭院深深的感觉。
见鲁海波发出惊呼声,明倩雯也抬起头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这条小巷。
巷子不深,没开多远就到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