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一人额头,两人瞬间死得不能再死。
其余人扑来的身形不由一窒,眨眼功夫一屋人差不多一半人中招,但长期在任务中培养起来的默契,促使他们继续悍不畏死的围杀过来。
过严冬一声长笑,动若脱兔,原地旋身,十几脚呼啸着踢出,在付出两拳的代价后将三个人踢得吐血后退。
从空中落到地面,过严冬停也未停,反脚一勾,将涮串台子给甩向身后,再冷笑着斜斜扑出,一巴掌打掉了涮串大叔刚刚掏出来的手枪。
大汉枪被打飞,朦胧间发现过严冬一记飞膝顶了过来,狞笑着双臂张开,想拼着中膝勒住过严冬。
“大叔,你老了。”
过严冬在空中弹腿两振,躲过大汉一抱,一振踢到大汉胸口,一振正正踹中涮串大叔面门。
涮串大叔惨嘶一声,鼻骨断裂,向后跌倒。
身后风声响起,过严冬歪头侧身,伸手稳稳接住后方掷过来的一把匕首。
挽了个刀花,匕首横着扎入扑来一人的脖颈,血光飚射,那人厉吼半声,倒在地上不住痉挛。
这边刚刚得手,后背却又被两只手掌重重拍上,过严冬向前抢了两步,单膝点地半转身,将打中自己的其中一人膝弯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