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能治的治,治不了的也只能到医院再说。
心中惊骇的白平一直暗中和人通着电话,电话那端的人给他下了指令,不让他多管闲事,静观其变,做好善后工作就行。
打量着对面银发小老头,过严冬欠揍的问了一句。
“老头,那是你徒弟还是徒孙?你要替他出头还是要报警抓我?”
贺振虎脸皮气得直颤。
“小子,你很狂妄,也很没礼貌。”
过严冬奇道:“哎呀,老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他突地双臂张开在原地转了一圈,高声喊道:“大家说说我狂妄吗?”
围观群众早就看不惯傅然成、土家兄弟这些富家子仗势欺人的作派,同仇敌忾地高喊:“不狂妄。”
过严冬满意的大笑,又转身高喊:“我礼貌吗?”
“礼貌。”
又是齐齐的一声喊。
傅然成眼睛再次瞪起,看向那些高声叫喊的围观群众。
过严冬一个滑步站到他面前邪魅一笑。
“你再瞪他们,我就剜瞎你双眼,不信试试。”
“呼......”
“啊......”
“好......”
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