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听到二哥叫的比自己还惨,土万里心中的悲痛竟是平息了好多。
须臾间两个主子双双被打,二人的随从们全都扑上来和过严冬拼命。
过严冬狂笑着将他们一一打倒不能起身,手下无一合之将,最后场中只余他一人睥睨而立。
傅然成和他那帮朋友吓得退出老远,心中直骂,这小子他妈的是个疯子,打人不问背景,想打就打,出手没个轻重,那些土家的随从被他打的不是断手就是断腿,这是往残了弄啊。
好似场中人的惨状和他无关一般,过严冬搓了搓耳朵,朝角落里的傅然成勾了勾手指。
“来啊,你过来。”
“我不过去,你要干什么?”
“我给了你五分钟让你找高手,人呢?打地上这些垃圾没意思,打人就要打得他怀疑人生,生活不能自理,不然双方都不爽,你说对吗?”
“对,啊,对个屁啊,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就敢打。”
傅然成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头斥责过严冬。
一个长须银发老者和两个劲装青年匆匆走进场中,扶起面目全非的祁祖。
双眼肿成一条缝的祁祖还以为有人要打他,吓得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的伸手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