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这次的道。
而我呢,总归是一个人应的战,同时挑战两个武馆我是不惧的,但什么事都得有个规矩不是。
您看哈,你们两个武馆如果把我打败了,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输了,肯定会赔给高馆主他们五百万华百币的,对吧。” 工冶名交点头。
“那么名交社长我问你,你们也是一个武馆来的呀,这五百万华币高馆主会分给你们多少呢?”
工冶名交看了眼面无血色的高劲松,又看了眼胞弟。
“没多少。”
又重重的拿拳头砸了下手掌,过严冬故作痛心道:“我就说吗,明明是两家武馆,偏偏要代表一家,赢了也不会平分奖金,您说,这公平吗?”
工冶名交脸色一凝,沉声道:“不公平。”
阚青子见风向好像不太对,连忙出声阻止。
“过严冬,你说这些有地没地的干什么?你若不想打就认输,不然就再次来过,还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过严冬挠了挠头笑了:“打肯定是要打的,但这出场费的问题得研究明白了。”
“什么出场费?”阚青子怒道。
“你们两个武馆一起出手不公平,我为‘大田武道社’气不公,凭什么两个武馆出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