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牵连较广,所以暂时不能打草惊蛇,要等待老虎出现,时机到了才能一网打尽。”
过严冬如今已不是一般市井小民的思维,也能明白权力机构的办事方式和困难,理解道:“明白,一切以总长的指示马首是瞻,个人荣辱得失不值一提。”
傅浩云突地点指他笑道:“只是因为是你东平伯伯的指示你才服从的,要是我说的你一定不会这么痛快答应。”
“当然,国家决策者说的话一定比老爸说的话好使,这是毋庸置疑的,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我都干得出来。”
过严冬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恶狠狠道。
说不上是该哭还是该笑,傅浩云拿过严冬没办法,苦笑道:“第二个事,是总长问的,他问你在‘超秘办’里到底拿没拿里面的东西,这个事很重要。”
过严冬装傻充愣:“老爸你那天也到下面去了,全都炸毁了,我们总共就那几个人,要拿东西的话肯定逃不开你的法眼啊。”
这时书房中突兀的冒出一个人影,令房间内的军官们大为紧张,差点拔出身上的枪。
待他们看清来人时才舒了口气,原来是取东西回来的弓满弦。
指着弓满弦手中拿着的那个透明小瓶子,过严冬朝傅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