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欢欢喜喜当庆家,世人羡慕,万众瞩目,非要不长眼的自毁长城,生生把到手的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烂,这就是明致远现在面临的最大窘境。
明致远的私人会客室里此刻只有他和明劲秋还有过严冬三个人围坐在中间的茶桌旁。
三人谁也没有先说话,都在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气氛很是微妙,但这微妙中却也透着些紧张。
过严冬靠坐在主位对面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神态悠闲地低头翻看着手机,丝毫没有着急的情绪体现。
明致远把明劲秋让到主位,自己则坐在中间的横条沙发上烧水、烫杯、沏头茶、泡茶,这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专注的秀着茶艺。
明劲秋虽然坐在沙发上,但丝毫没有享受的意思,坐姿挺直,面无表情地双手交叉胸前,但眼神却十分地复杂地一会看看过严冬,一会又看看明致远,好似在等待这场沉默地角逐中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
秀了差不多十分钟茶艺,明致远将两盏酒盅大小的杯茶分别送到明劲秋和过严冬面前。
明劲秋端起杯,轻轻嗅了下茶香,脸上露出喜色,又浅尝了一口,回味了半晌不满道:“好你个明致远,之前给我喝的都是下品茶,我家少帅来了你才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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