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陈令方瞪着眼睛讥笑道:“你再快能躲得过子弹吗?再猛能打得过我这些兄弟吗?你以为你很会打?会打有个屁用,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你哪个道上的?”
过严冬挠了挠脑袋,困惑道:“别告诉我你和祖永宁是单线联系,他死了就没人给你通风报信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我的背景和势力?不应该啊,要不然你就是被当成了弃子,无关紧要。”
陈令方疑惑地看着过严冬,没想到身陷重围他还这么镇定,竟然还有心调侃。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消.音器,不紧不慢地拧在枪口上,瞄了瞄过严冬,又瞄了瞄麻守成,惬意地吐了口烟圈,戏谑道:“我不管你们今天来是为什么?杀了我外面的兄弟还敢当我面这么嚣张,我很不喜欢,作为惩戒,我也杀你的手下算是扯平。”
‘砰。’
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一声闷响,麻守成哼都没哼应枪倒地,鲜血从他的身下流出,将地上的名贵地毯浸湿了好大一片。
“可惜了我的加里亚进口地毯,现在,小子咱俩该谈谈了,你到我这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过严冬刮了刮眉毛开门见山道:“杀你,就是单纯的来杀你,为我自己和被你欺负过的人民群众报仇。”
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