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神态悠闲的过严冬身上。
陈令方再次举枪,目露凶光,恶狠狠道:“小子,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过严冬带着兴灾乐祸的表情道:“你明明很害怕‘血杀’,为什么还要得罪他杀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找倒霉。”
陈令方额头上冷汗不自觉的冒下来,脊背发凉,颤声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也没想过要杀他。”
“可是你已经做了。”
过严冬耸了耸肩惋惜道。
陈令方惊恐道:“我做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麻守成,过严冬努嘴道:“喏,刚刚被你打死的就是他。”
狐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麻守成,陈令方愣了一下,突然高声大笑。
“哈哈哈哈,过严冬你把老子当傻子耍,拿一个死人来吓唬我,别说他不是‘血杀’,就算他是‘血杀’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一枪打死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操,今天我要不把你大卸八块就不叫陈令方。”
“不叫陈令方叫什么?”
声音不是从过严冬嘴里出来的,反倒像是从地上的死尸身上传出的。
陈令方骇然地四处打量,拿枪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