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服务,其实和没有一样,很少有人会再回来取东西,仓库管理员也会定期清理不续费的仓库,像拆盲盒似的,有时还真能在里面淘到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搬家以后过严冬也只是来过一次,是进京前取那封妈妈留下的信,那封信后来他只给傅浩云留了拓本,原件他还留着作纪念。
老房子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所以看似很小的仓库也没有被这些物件填满。
手掌在空中轻轻挥动,空气便如被净化一般,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过严冬极为小心地在一个蓝条编织袋中拿出一个包袱,里面有以前穿的衣服。
将一套初中时的校服小心翼翼地穿在身上,过严冬低头打量着露出好大一截的手腕和脚腕,还有那开了胶的运动鞋,对一旁像框中微笑的陈萍摇头苦笑。
“妈,没想到你儿子能长这么高吧。”
‘蜗牛仓库’一共五层,过严冬的这个库房在四楼,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天还没亮,乐得这里安静,过严冬也不着急离开,正想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纸箱上,想了想怕掌握不好力量把里面的东西坐坏了,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他抬起手指在颧骨上敲了敲,‘百达通’散发着暗红色光芒在他眼前自动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