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情绪刚刚升起时,发现15公里外一辆违停车辆的车主正在强词夺理的和负责的交警在狡辩,又是抬背景又是威胁恐吓的。
“仗着有几个破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目中无人的样子真让我作呕。”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遇到这种事,过严冬看到那辆崭新的进口轿车心中就不爽,心念微动,那辆轿车就如他心中所想一般,忽地缩成了一团不规则的金属废物,像极了一团被人放在手中揉捏的废纸。
“啊,谁啊?谁干的?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你不能走,这事肯定和你有关。”
穿着人模狗样的车主拉着交警死活不让走,心疼爱车的他都要跪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得找一个人来负责。
过严冬厌恶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那个男人放开交警,‘扑通’跪倒在地,大骂自己不是人,左右开弓狂抽自己嘴巴,将自己曾经做过的坏事亏心事统统痛哭流涕地都说了出来。
这种感觉和以前使用精神力的感觉大不一样,过严冬不再关注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精神所能笼罩的最边缘处,50公里外的南城区‘特警训练基地’。
那里是他被‘门童’果宇带过去被一帮‘麒麟城’的人羞辱欺负过的地方,是他人生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