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的手,关切地上下打量,看他有没有受伤,少了些什么,但还是很礼貌的请麻守成坐下。
和过严冬一起现身的麻守成微笑着退到门边站好,并没有坐下。
摸摸碰碰半天确定过严冬没有掉半根毫毛(过严冬心中暗笑:其实整个人都换了),卫英芙这才松了口气。
“自从看到你托举火球消失时的样子妈心里就一直在害怕,害怕刚刚认了你就失去你,我甚至都一度怀疑是不是妈把自己的噩运带给了你,这些天我想尽一切办法打听你的消息,但是就是找不到,我真的,真的……”
卫英芙越说情绪越激动,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卫英芙这一哭可把过严冬给整了个手足无措,虽然干妈已年近四十,但问题是架不住长得年轻漂亮啊。
卫英芙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此刻哭得如梨花带雨,声音如泣如诉,自有一番哀怨之意,就算情感正自处于悲愁之际,一举一动间也彰显着她优雅高贵的端庄仪态。
过严冬发中发愁,想抱着安慰也不是,不管不顾也不对,一时间尴尬地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哭了一会,将心中的愁绪释放出去,卫英芙看过严冬傻傻地杵在那里,不满道:“臭小子,干妈为了你都哭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