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满意呢?”我弱弱的开口,喝酒不是我在行的,以前在平成的时候偶尔会喝一点,可是我那酒量真的是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根本就是一杯倒。罗成让我喝酒,这下是戳中我的死穴了。
“不满意!”慢悠悠的开口,故意拖长那三个字,“自然是拖出去扔到黄浦江。”
“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事情的人,仿佛他刚刚不过是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怕了?”
“怎么会!”这下不成功便成仁了!
“喂,”徐闻坐不住了,悄悄拉过我,“你酒量行吗?”
“不是还有你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哪个男人没有点酒量了,再说了喝酒总比挨枪子好吧。
徐闻一副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下一句话将我打入深渊,“我酒精过敏,滴酒不沾!”
“什么?”无语问苍天,“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夸下海口他才告诉我这个不幸的消息。
“大小姐,你给我开口的机会了吗?”徐闻似乎对我已经绝望了,他焦急的看着我,“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环视了一周,这里虽然只有我们四个人,可是门口那些带枪的打手不是吃白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