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抱着叶剑荣的脖子,“不去了,我哪里都不去了。”离家7年,这几年在平陵城一直不敢回家,放假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平陵打工,或者跟着同学到处去玩,就是害怕自己回来以后就舍不得离开了,所以虽然经常打电话和写信,也会寄照片回来,但是从来不敢回家。这一次回来看到叶剑荣真的老了,他两鬓已经看到了白色的痕迹,虽然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可是已经和七年前我离开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叶剑荣不一样了。
简单的将这几年在平陵和回到尚阳这几个月的事情说了一边,省去了很多惊险刺激的画面,叶剑荣时而听得有些不赞同,时而又很欣慰,总之对我的说法照单全收。
“你现在住在闸北?”叶剑荣好看的眉毛拧起来,瞪着我。
赶紧捂住嘴巴,使劲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这张臭嘴,怎么一解除警报就立刻胡乱说话了,“不是,爸,我是觉得那里探听消息比较方便才住在那里的。”找了一个连我都不相信的借口。
“你口袋里还有多少钱?”一句话戳中了我的痛点,还是知女莫若父。
低下头看着今日这一身闪亮的行头,“申报的薪水还是可以的。”
“你就编吧!”叶剑荣不削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