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错了,我从小就跟着祥叔,以我对他的了解,若不是对你有情,绝对不会三番五次的到禹州,以当时父亲和祥叔的能力,祥叔根本不需要亲自到禹州去。他只不过是受到了传统思想的影响,不想耽误你,认为你还年轻,将来还能遇到更好的人,害怕你将来以后后悔的!”我终于明白祥叔为什么总是和我将那些话了,他一直觉得人和人要门当户对,尤其是他从小就在章家长大,认为自己始终是下人,根本就配不上红玉。
红玉红了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水,她回头看了一样在夕阳的映衬下更加昏暗的墓碑,嘴角挂了一丝笑意,“其实是我配不上章先生。”
“红玉,”我拉过她冰冷的手放在手心里,“祥叔是真心希望你好的,他对你不管是什么感情,如今他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不能再把自己封闭起来,你要走出那些阴霾,重新开始生活,更何况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
“知秋,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才明白章先生说的那种大小姐是什么感觉。我永远也比不上你,我就像是一根枯萎的稻草,而你是生在在阳光大树上的叶子。是我那么遥不可及的一个梦。以至于在后来的很多年我都不喜欢你,认为你就是一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