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下来了,虽然已经春天了,但是夜晚还是有点凉的。”说着就要脱下身上的棉质睡衣递给我。
“不用,”赶紧摇摇头,阻止了他的动作,拉紧身上的衣服,“我已经穿的够多了,不冷,没事的。”
罗成不赞同的摇摇头,“这几年你好不容易才将身体养得好一点,不能大意。”他强行将衣服披在我身上。衣服上还带着他温暖的体温,仿佛一瞬间的灼伤了我的心尖。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有点担忧的看着他冷然的脸色,我知道他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如此。
罗成很少让我担心,他会把外面的事情藏得好好的,一般不让我知道。这几年我在禹州也一直坐着后方的事情,经常参加一些妇女聚会,还到禹州大学任教,在禹州的禹州报做总编辑,各方势力时间的较量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只是他既然不让我知道,我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从来不问。
“你这个总编辑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淡淡的开口。
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明白他今日为何异常了。当年叶家出事之前,父亲和祥叔就高瞻远瞩将叶家所有的产业几乎都转移到了禹州,所以在叶家出事以后,叶家的产业几乎没有受到多少影响。父亲和祥叔为我铺好了所有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