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常泰熙拥我入怀,紧紧的抱着,仿佛害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后来我被迫送到尚阳之后,等稳定下来之后我就立刻派人去打听你的去向,只是你已经离开了仁爱医院。后来我在杨大夫那里知道了你的病情,也知道你的治疗方案。所以我没有怪过你,只是那几年我行动不便,不能亲自到平陵找你,所以就一直派人暗中寻找。”
“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下落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了报社的记者。所以我一直计划着如何金蝉脱壳到平陵找你,那时候我准备了很多计划,可是你的出现完全打乱我的计划。”
“我的出现?”想到当时在平陵他能将我从牢里放出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是啊,”他颇为无奈的点点头,“那时候我派去寻找你的人突然和我说你因为写了些反动言论被抓到警察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哪里还能坐得住呀。那些激进的大学生我能不知道吗,他们言辞犀利,被抓起来之后哪一个不是往死里打,就算最后能活着出去不死也差不多了。我自然担心你在牢里受到严刑拷打,又担心你脾气执拗被他们欺负,即使你被放出去,他们也可以变着法的找你麻烦。所以我只能亲自打电话给二哥,让他无论如何立刻亲自去释放你,这样那些警察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