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看了一眼后，顿时被这份资料上难看的字体所震惊。
“哈哈，昭总顾之前是开货车的，字写得难看一点也正常！”
陈壶解释道：“这是他手写的资料，画了很多不规范的地图，我怕用电脑转化之后，信息会丢失，所以给了你原件！”
林凡看着纸上开头就错的“必炅畀”三个字有些无语。
这得是什么文化水平才能写出来的字？！
你说他不会吧，他还能写出点生僻字，说会吧，三个字又都全错了。
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短短的三页纸，他连蒙带猜的，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读完。
总算对心灵界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心灵界，确实是处在人界与灵界之间的三点五维世界。
这个世界，既有人类的投影，比如心灵堡垒，也有来自灵界生物的投影，像祁玥婷的城堡，就属于灵界生物的投影。
不过，根据调查发现，这些投影，是向下兼容痛苦的。
比如，有人在心灵界，毁掉一个人类的心灵堡垒，那么这个人基本上会成为傻子，彻底失去灵智。
相反，在心灵界毁掉灵界生物的投影，却没办法影响到灵界生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