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力偷瞄林葵,观察她的反应。丁力这一番话,虽然添油加醋了一些,但是也差不太多,熙和最近真的很反常,天天主动找酒喝,因为什么?丁力自然很清楚。但是只有他清楚没用,他得让林葵也知道她自己造的“孽”。
“对呀,阿葵姐你得多关心关心熙和大大,大大最近真的很不对劲,你不在你都不知道,他天天骂我们。”银染委屈地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呀,熙和大大什么时候天天骂我们了。”柏符手肘戳了戳银染实诚地道。
“你没看到熙和大大脸上都没笑容地吗?不恐怖吗?比骂我们还恐怖。”银染有理有据的道。
这话,柏符表示赞同。熙和原本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温和且面带笑容的,很少冷脸,但是最近脸上真的很阴沉,他们俩都不敢靠近,交流都是离着两米远。
林葵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一样,只是向着病床上躺着的人走去。
熙和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生的本来就白,此时更是没有一点血色,深深的唇纹让他显得更加脆弱,像是一易碎的白瓷。他的手臂露在外面,手上的青筋像是布满白瓷的冰裂纹。
——医生说,要注意保暖。
任凭周遭多口舌,林葵心中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