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威力震慑到,而这之后,班里几乎一半的同学吃过他的粉笔头,他的技术快准狠,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非常神奇。
但是他衣服上那个洞才是更具关注度的,也成了大家物理课上的乐趣,特别是在郝健德走下讲台,穿行于过道的时候。他一边眉飞色舞的讲课,一边时不时抬起胳膊抡两下,这时候座位靠近他的学生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洞口的线头耷拉下来,折边外翻,一片破败景象。
“还不走?”郝健德问。
我哦了一声,尾随郝健德走出办公室。
我跟在郝健德身后走出教师办公楼,郝健德手里的那把剪刀在下午一点多的太阳底下闪着刺眼的白光。我抱紧卷子,鬼使神差的一路跟着郝健德向校门口方向走去。
“还有事吗?”郝健德回头问我。
“没。”我回答,眼睛不由自主盯着那把剪刀,“老师,您拿剪刀出来干什么?”
“自然是有用。”郝健德晃了晃剪刀,脚步快的我跟在他身后只能走一步跑两步。我越来越好奇,一直跟着他走到了校门口。
学校隔一段时间总会抓一下学生的仪容仪表,女生散发,男生头发过耳就是其中一项。一些调皮的学生会想方设法,甚至忍辱负重挨老师几天训,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