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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闹铃调早了半个小时,后来想了想,又加了 10 分钟。我躺在床上就开始温习第二天的行动计划。
我想,这有问题,我如果在班里,男生真躲我的话,我不是会把他吓跑?可是我要往哪儿藏才让他既看不到我,我又能看得到他。
我想了想,觉得开水间旁边的小露台是个好地方。二楼走廊尽头有个小露台,水房刚好和露台呈直角,靠着露台那半段墙面,能看到水房里的情况,人也不容易暴露。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比任何时候起的都利索,陈宜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提起被子捂着头继续睡,我叫她不起,我只好自己先走了。
天还是黑的,黎明前朦胧的黑暗,去学校的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
上了二楼我直奔走廊尽头,快走到水房时冷不丁撞上一个黑影,力道略大,我惯性的弹回,后脑勺一下扯痛。
“啊,别,别动,头发勾住了。”我弯腰低头,痛苦呻吟。
“拿着,我帮你解开。”一个大水杯伸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地接过水杯,一股暖流蔓延掌心,同时我也听出了林子乐的声音,想抬头说话又是一下扯痛,只好不情不愿的猫着腰垂着头,“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问你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