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我想对比一下,想起纸条被我放在桌斗里了。
“有人认领拉?”陈宜笑着问。
“不知道。”我皱眉。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收好信,感觉似乎和第一次读到信时的心情不太一样,不再如当初那般羞涩惶恐。是因为字体吗?我想也许是快两年时间了,人会长高,写的字也会变化,比如变潦草了。
那还有哪里不一样呢?
我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激动了,许是看太多遍了吧,我也不知道,这封信背后的人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实,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几乎天天在我眼前晃,晃的我脑子乱乱的,晃的我心里发慌。
我把信纸折好,塞回到书里。摊了一地的书,我有些懊恼,随便拢了拢,一股脑地搬上书架。
坐回书桌前,我端起饮料,拧开,大口猛喝。
“你就独食,买饮料也不说给我带一瓶。”陈宜拿笔头敲我面前的练习册。
我放下桃子汁:“不是我买的,我前天不是还给你买袋猫耳朵了么?”
“呦,是你那个不敢露脸的追求者吗?”陈宜眼神贼兮兮的靠过来。
我脸一热:“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