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这个人太招蜂引蝶,别引起什么误会。 ”
“是嘛。”我闷闷地应了一句。
“对了,凳子和邹浩被我们班主任叫去谈话了,不过你知道吗?邹浩并没有和凳子在一起,凳子还在老师面前认定他们就是一对。我们班主任就问凳子啊,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这十个班里有那么多棵树。我要笑死了,我们班主任和你们班主任真是天生一对。你说我们学校老师的眼睛是不是都有问题,那时候是以为你和林子乐,现在又是邹浩和凳子,没一个抓得准的。要我说呀,命犯桃花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女生一波接一波的,前仆后继,这都要高考了,还不消停。”
“你也算其中的一波吧?”我闷闷地调侃。
.......
挂了电话我有些气不顺,有担心有生气有迷惘,想打个电话问问林子乐他胃怎么样了,又觉得何必呢,这和我没关系。
我躺在床上,失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就像这天花板,我可以站起来摸到,但是我不会有意识的去摸,我甚至想不起来要去注意它。它在我生活中重要吗?
当然重要,没有屋顶怎么住人,但是它又是不重要的,我上课吃饭走路,它对我不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