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想起晚上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果问出口,是不是要像黄冰白一样情绪失控,哭哭啼啼,然后就可能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我不想,不想和他反目,甚至分开。我钻进被窝,抱住他的腰,“关灯。”
“不说累了吗?”
“累,明早还要上班,但也想。”
做完林子乐静静地抱着我,其实我没睡着,心里数着他在我头顶的呼吸声,回忆和幻想着刚刚我们做的翻云覆雨的事情,迷糊的睡意和兴奋的余温萦绕着我。然而我发现他悄悄松开了我,轻轻把我放到枕头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感觉脚底有东西在动,然后一切再次安静下来。
我睁开眼,借着适应黑暗的那一点模糊视线看清了枕头边上空空荡荡。我屏住呼吸,悄悄抬起头,床尾有微微隆起的黑影。
他拿着枕头睡到了床尾。
我至今记得那时候从巅峰跌入谷底般猛然清醒的感觉。之前的温存顷刻不见,我像被抛弃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风雨中浮浮沉沉,飘摇不定。孤独和失落的海浪席卷而来,将扁舟彻底打翻。
我是早上 6 点钟爬起来的,他和我说过不用做早饭给他,我还是倔强的打了豆浆,蒸了几个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