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没去啊?”我惊讶。
“喝醉酒睡过头了,你听听他这什么破原因,再帮他我就不姓黄。”
“消消气,他是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
“现在工作哪儿那么好找啊。”
电话还在通着,刘任南打了进来,我看看拿着平板专注看电影的林子乐,把反过来扣到桌上,静静离了桌子走到客厅。
“刘任南给我打来了。”我对着电话说。
“他还好意思找你。”黄冰白火气又往上窜,“我们就不应该理他,让他自生自灭。”
“他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好意思拒绝。”
“要不是校友,我才懒得帮他。”
“是啊,不会有下次了。”
黄冰白叹口气:“行了,我跟你说,你不用和他客客气气的,这人我看也就这么个德行了,挂了。”
电话一挂,刘任南马上又呼了进来。刘任南脾气也不小,上来就说黄冰白的不是:“色色脾气还真是大哎,我就是晚上和我们老大喝酒喝高了,早上没起来。我都跟她道歉了,她揪着这点事给我一顿说。”
“这事是你不对,她找人帮忙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么容易的。”
“隆利那种大集团,就算我去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