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太凶了。”
“我也不对,我不应该跑出去。”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女生好,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总惹你生气,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我搂着他没有说话,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既然他都事先说帮人搬家了,我就不该想东想西。我发现我变得很奇怪,脆弱、敏感,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患得患失,这让我很不安。
*
同事聚会人并不多,林子乐的同事只有四个。宣萱、刘昊,这两个名字我在林子乐和黄陶的通话中听到过,另外一个男同事叫段小磊,那天林子乐喝醉就是段小磊送他回来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黄陶正是那天街上林子乐送向日葵的女人。
“原来还信誓旦旦说 30 岁前不考虑结婚,果然计划没有变化快。”刘昊笑呵呵地举起果汁杯,如黄陶所说,刘昊站起来确实和林子乐差不多高。
林子乐不说话,坐在旁边看着我笑。
“来,好不容易大家都休息,一起先来一个。”刘昊和我碰杯,“我和林子乐明天都有任务,就以水代酒了。”
我客气点头。
“我们飞行时间不固定,又忙,平常聚的也少。上次林子乐喝醉酒我不在场,可不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