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呢?”
她发现他的穿着总是很简单,她怀疑他有满柜子一模一样的几件衣服,正如他每天都有随身带两块手帕的习惯。
是洁癖,也有轻微的强迫症。
他的眼仁很黑,又深又静。
但她不,她莽撞、急切,立即就想知道他的答案。
“周落——”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跟念诗似的,嗓音如沉水。
周落渐渐提心。
男人的目光移到她撑在车座软垫上的手,他整着衣领,一字一句:“记住,下一次不要用手随便碰一个男人的领带。”
“你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好运。”
语气温和得让她想试试——
是否一如他所说?
……
这种想法在长久的车厢时间中慢慢被她打消。
现在她望着佛寺,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期间总归有些无聊,周落不免问他:“韩先生真的信佛?”
“不信。”
她想起前一会儿在车上,孟昀问起的时候韩珉没有什么反应,现在对她则回得干脆,那来这里干什么?
今日香客零落,佛寺外清扫的僧人停下动作,静站着看了会儿他们。她和韩珉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