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鼻子说:“三千?你当我傻子吧?”
“不是你要三千。”
许斐凡大笑:“瞧瞧这公子哥,说谎都不脸红的。”他瞪着眼睛,厉声说,“谁他|妈说三千?我和你说三千了?你他|妈做梦呢吧你?”
四周的人附声:“这小子挺会想的,就三千,把我们凡哥当什么了……”
无赖,贪婪。
就是这样的。
秦岩轻松地笑笑,没说话。
许斐凡眯眼,哼笑:“得,得得得。”
他说:“不记着可不成,要有点教训吧?”
话音刚落,秦岩身后的少年瞬间踢向他膝窝,他随即就跪倒,少年拎着他领口,说:“这张脸都不知道迷了多少女的,妈|的,平时傲得走路都不瞧人正眼……”
他拍拍他的脸,说:“这下服帖了?年级第一?嗯?公子哥?”
秦岩没吭声,仍然算着时间。
按道理,记者……还有记者带着的警|察应该要来了……
几拳落下,他舔舔嘴角的血,朝那人笑了,领口还被人拎着,四围还站满着人,污浊逼仄的空间里,蓦地就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干净的、美好的。
想触碰、又想收回手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