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枪伤?”
韩珉回:“几天前处理过了,又裂了。”
医生看眼他怀里的周落,说:“抱着人那么久,不裂才奇怪,裂得这么厉害,得再缝一遍。”
“嗯。”他扫了眼麻醉针,“不用麻醉了。”
医生愣了瞬。
“我是遗传体质,麻醉不起作用。”他想想说,“十倍也没用,直接上吧。”
医生肯定:“那你喝酒也不会醉,怎么喝都不醉。”
周落想起孟昀说,一箱白的都灌不倒韩珉。
医生戴上橡胶手套,准备好,说:“忍着点。”
韩珉再熟悉不过这种感觉了,从第一次受伤到之后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很高,也是后知后觉伤口裂了的。
女孩靠在他怀里,手不禁攥紧了他的衬衣。
韩珉抱住周落,她的耳朵在发间露出来,他低头凑近,轻咬她白腻的耳垂,问:“装睡?”
声音里听不出异样。
这男人真能忍。
医生缝得很慢,对醒来的周落说:“说说话,让他分点心。”
她随口就问:“你从陇城赶来的?”
“不是,是从果敢。”
陌生的地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