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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伞国门,西南边界。
“听人说,南伞门前那些个闲来晃去的人,就是专门载客偷|渡的,应该也要不了多少钱,出了这儿,到对面果敢,就小心点吧。”
男人趴在车框上,说完倒车就走。
现在天色渐渐暗下来。
有个肤色黝黑的男人走过来,旁敲侧击地问:“去老缅不?”
果敢人喜欢把缅甸说成老缅,对缅甸向来憎恶。
韩珉直接问他:“有车吗?我们去果敢老街。”
“现在涨价了,果敢那每辆车出入一共收十五,还按人头算,我算你们两个人四十,你看成不?”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
在南伞与果敢两座国门间的偷|渡历来不是什么秘密。
果敢政|府贫穷,为了增加些额外的收入,早几年就在两座国门间的边民通道上砌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屋,没有门,一侧全敞着的,面朝着唯一的边民通道——即偷|渡路收费,收费的还是政|府军,可谓明目张胆。
而所谓边民通道,也只是边民田垄与屋舍间的土路,来往车辆就在这里通行,只要交费,就没有阻碍。
面包车上除了司机连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