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神态寂静,老先生则在喂鱼食,一群花鲤从白色的莲瓣下游来,颜色喜人。
“你知道我还喜欢你一点什么?”
他拍净了手上的鱼食渣滓,说:“适应力极强。我要从韩家与你同辈、叔辈的那些人里随便点几个出来,让他们无财无势地去做事,没几个人能撑过三天的,一个个打小锦衣玉食,哪受得了一点点的委屈。”
“你悟性又高。不像另外几个混小子,出了那么多钱还读不好,你中学的时候从英国伊顿公学回国内念书,现在想想,你小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计划好了……你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以后的路……”
“我不赞同你当初选择警校,你就去学医——”他莫可奈何地笑,“现在想想,你好像都选对了,什么都想过了,最后被骗得团团转的,反而是我还有你那些当叔叔的。”
池对面忽然来了几个人。
韩珉望见,那是几位叔辈和同辈。
他朝对面的几位招手,意味不明地说:“在韩家长大的孩子,竟然受得了外面的生活。”
“韩家的东西都是韩家的,不是我的,我只是姓韩。”
老先生一怔。
韩家的东西只是韩家的,不是你的。
这句话是他先教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