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明的深色。
那是压抑、扭曲、沉厚的颜色。
空试管扔到他脚边,玻璃渣溅到他昂贵的皮鞋上,谢弋后退一步。
韩珉语气轻松:“换啊。”
一瞬间,一排试管架被他砸向地面,巨大的碎裂声犹如一场化学爆炸。谢弋神情有些微凝滞,回过神时,韩珉已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眼神很静,又静又空。
“谢弋,你就像条狗,只懂得摇尾乞怜,可惜,狗都比你多二两肉。”他笑,声音轻得只有谢弋能听见。
谢弋眼神瞬间阴狠,他右手握紧枪,只待韩珉有所动作。
下一秒,无数试管朝他劈头盖脸抛来。
韩珉将另个试管架直接砸向他的头,鲜血淋漓地流到他眼前。谢弋手微微发抖,他暗暗卯足了股狠劲,这时,下颌剧痛,颌骨跟被卸了似的,他合不上嘴。
男人将剩下的试管塞到他嘴里。
三个……五个……七个……
直到塞不下为止。
韩珉笑意愈深。
手臂一阵刺痛,注射器中的s型被尽数送入他的身体。
韩珉被拉开时,注射器正好空了。
他对谢弋说:“既然你想要诸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