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动弹不得。
她看着他手中的激光笔向她的燕子靠近,她抬头看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口罩没了。
这个男人,是韩珉。
他神情淡漠,“洗掉它。”
她摇头。
这只燕子是你,不可以洗。
他重复:“洗掉它。”
我不准你洗它,除非你杀了我。
他俯身,冰冷的手抚摸她脸颊,温柔吐出:“洗掉它。”
“把所有的都忘了……”
心脏骤紧,窒息感没顶而来。
睁眼,她从梦中惊醒,大口呼吸。
撩起睡衣一看,燕子还在。
她抚摸它,想起刺青店师傅说的话。
“……如果他没纹,那你就是永恒的等待,如果……他死了,那你身上的这只,就是图在命已无……”
“刺青……当它有意义时,它就是活体,是命。”
是命。
……
……
……
四年后。
年尾十二月的最后一日,韩家家宴。
深冬,但香港没有雪,终年气候温和。
开宴时,席上缺一人。
坐正中的老爷子搁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