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啊,今天老太君都吐血了。不如,我们吃完饭买点补品去看看,怎么说她都是咱们的亲人啊!”
“唉,老婆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去呗。”陈天无奈的说道。
如今的鄱家老宅,在陈天走之后,被展令堂嘲笑了不知道多少声的鄱老太君,火气正旺。
价值十万的装花瓷瓶,说砸就砸。更别说那些普通的玉器了。
“这个陈天,怎么敢这样。真的是该死,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入赘!”
鄱老太君这样骂骂咧咧的有下午了,吃过晚饭,还接着骂。
可想而知她心里面有多么愤怒。
而那些有着实权的管事,则是一个个待在远处,一句话也不敢说。
鄱正阳,鄱还,还有说数不清的鄱家子弟,静静的看着鄱老太君发泄。如果鄱老太君不爽,他们还得过去挨打。
“陈天,陈天他来了。”
一个鄱家子弟踉跄着脚步,半跑半摔的就摔倒了地上。
语气都有些颤抖。
鄱老太君听到陈天来了,也放下了继续砸玉器瓷瓶的想法。
“陈天,他怎么敢来?让他进来,我倒要好好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废物是什么嘴脸。”
很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