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
虞如慕略一沉吟，就明白了顾墨的意思，他还有些不确定的问：“河岸真的不向外说明竞标权的归属问题？”
顾墨忍不住嗤笑，
“虞总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没必要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虞氏内部亏空严重，虞如慕却依旧拉不下脸去跟别的公司合作，反而为了虞氏那点可笑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自己要竞标权，顾墨不齿至极。
“看墨说的这是什么话，叔叔怎么会不愿意呢！哈哈，我就知道墨还是心想着叔叔的，这次项目的事儿你做出这么大的让步，等这两天事情敲定了跟凉凉一起回家，我让你婶婶给你做顿好的吃！”
顾墨轻笑一声，说道：“那就不必了，虞总，我刚才说了，我们公事不掺和其他的私人原因。既然您愿意的话，那我们就来说说利益分配的问题吧！”
虞如慕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
“什么意思？”
顾墨嗤笑：“虞总不会觉得，这世上还有白白送来的钱吧？两家公司签订合作，利益分配不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了吗？”
虞如慕脸色不好了，
“墨，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说这种客气的话，虞氏和你的河岸集团现在暗地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