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人是犯了何事?”压下心中翻涌咆哮的悲酸,米朝堇哑着嗓子拉了个一旁卖菜的大叔问到。
大叔闻言,先是将米朝堇上下打量了一番,眼见其周身破烂,凄凄惨惨又面黄肌瘦的样子,随后他那双昏黄的双眼透出些悲愤来,声音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小子,这件事我只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拿出去四处宣扬,会被杀的,你瞧见被挂在最边上的那个人没有?”
米朝堇顺着大叔的手指方向望过去,随即瞳孔微缩,他沉沉应道:“看到了。”那就是他找寻许久的消失不见的师父。
“唉,那位道人就是枉死的。”
“放心吧,大叔,我保证不会的。”米朝堇缩在破衣襟下的双手握紧成拳,被泥土覆盖的面上看不出分毫别样情绪来。
“唉,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太惨了。”大叔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回忆起那日惨绝人寰的事。
“那日正好是此地的地头蛇贾府少年出来寻欢作乐强抢名女的日子,他当时看上了一名出来为夫君买药的新婚妇人。”
顿了顿,大叔压低声音,继续道:“这本就是有违人伦之事,那新妇抵死不从,这贾家禽兽竟然就准备让他的那些狗腿子拉上帷幔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