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虞青柠从没告诉过任米人,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每次一张口打算将整件事告诉他们的时候,她就会奇异的失语,可在他们眼中看来,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且这四年来,她也没有在做那个梦,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还有那样一个奇怪的梦境在跟着她。
而这一晚,当虞青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赤脚站在了那个熟悉的病房。
滴答,滴答。
检测生命体征的各项仪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显示躺在床上那人还平稳的活着。
这次,虞青柠能直接感受到从瓷砖地板上传来的冰凉刺骨,“嘶,这地儿可真凉。”抱着手臂搓了搓,她抬头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便落到病床前放置的那一双柔、软的棉布拖鞋上。
大步上前,虞青柠毫不犹豫就穿上了那双拖鞋。这个病房她来过上百次,除了病床上这个躺着的她永远都看不清面容的人,余下的一砖一瓦她都清楚得不得了。
想到这儿,虞青柠唰地抬起头来将视线落到病床上,片刻后,她整个人如同抖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因为这一次,虞青柠眼前的一切画面都如同刀刻一样清晰,丁点模糊的痕迹都没有。如此,她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