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柠就像是被腻到一样又向后移了移。
“那你这样干什么?”舒徵挑挑眉,将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撕开两张创可贴将虞青柠脸上那几道擦伤给盖住了来。
“嘶,哎哟。”虞青柠疼得龇牙咧嘴,半晌,她瞪了瞪一脸无辜的舒徵,“我就怕是你小子借机报复本大爷,干嘛往我脸上又擦药又贴药的?”
“你忘了?”这下倒是轮到舒徵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您方才刚挺直着腰走出顾家大门就晕倒了,我可是废了老大力气才悄无声息地将你给带进来的。”
闻言,虞青柠搓了搓手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谢谢你啊舒徵。”
“好了,废话少说,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虞小姐。”舒徵端坐着,还用手指扶了扶那副闪着寒光的金丝边框眼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四个字,一(斯)丝(文)不(败)苟(类)。
“切,小气。”虞青柠撇撇嘴小声嘟囔着,若是他舒徵说自己是个爱钱如命的在这个世界上排行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那舒大律师总应该为我简单介绍一下业务种类吧。”虞青柠双手托腮,眨巴着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瞧着舒徵。
“嗯,那我先请问一下虞小姐需要舒某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