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宋桐彤这样的姿态,杨彻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就好像,他们之间有很长很远的距离一样,“桐彤,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再怎么不高兴,你也不能胡乱骂人呀!”
“杨彻,你说好好谈谈,可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十次里有八次都会以你先发怒告终,至于原因,还是脱不开杨俏。”宋桐彤逻辑清晰,出口的话语条理明了,让杨彻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
“桐彤,你不要将你打官司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行吗?我每次发怒是因为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是的,每一次谈崩之后,杨彻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时间一长,倒是将他自己给催眠得深信不疑起来。可事实上结果到底如米,还是要当事人才知道。
宋桐彤有些见多不怪地撇撇嘴角,又是这样的话,她都听腻了。表面上好像每次最后都是杨彻服软道歉了,可其间过程只要她细下一想,就会发现好像大部分过错都是她自己的,反倒是他,只是担了个,深情却被人怀疑的无辜形象。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生活的实际经验让宋桐彤深谙这个道理。
如此,她并未顺着杨彻的话继续接下去,而是选择另辟蹊径,只听得她的声音沉着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