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呗?”
“谆清,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跟我们讲讲呗。”
“就是,就是,快说说,哪骗来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他们不把付甜甜当外人,包括严谆清,他缓缓地叙说着和付甜甜的点点滴滴。
又有人问:“你们有过吗?有过吗!快交代,有没有!有没有!”
严谆清扭扭捏捏着,付甜甜故作害羞,很奇怪的,她不生气,她也没想起她曾说过的金句:女人只有认真了,才愿意和身边的闺蜜分享她的恋情,玩玩的,基本上懒得提;而男人正好相反,只是玩玩的,随便说,多下流都能说,而一旦认真了,他是会把那个女人锁在心底的,她的一切独属于他。
而她完全不记得了。
“当然有过啦!”严谆清咋咋呼呼地冒出一句:“你们看看我的女人,我能把持得住嘛!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多少次了?!一天几次?!”有个男人把酒杯撞在桌面上,站起来口出狂言,男性荷尔蒙和满屋子里弥漫的酒气一起在半空中发酵蒸腾,那架势,好似严谆清睡了他的女人似的。
付甜甜望着他的满脸通红,生出畸形的满足:这些男人,还是认可她的美貌的,他们吵来吵去的,倒像在为她而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