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总在他们中间是最有“份量”的,严谆清在生意上肯定要依赖他,在“能帮谆清一点是一点”的念头推动下,她再次举起酒杯,和戴总彩排了好几次,每次彩排都是满满一大杯。
结果是,她喝醉了,是她自己亲自感觉到喝醉了,表面上也许不大看得出来,常年混迹酒吧,酒后的自控能力超强。也正因为此,她对酔与非醉的判断向来精准,舌头已开始打结了,全身瘫软,确实不能再喝了,再喝她的下一步计划就完不成了,性感内衣就白买了。
好在那几个男人也喝得差不多了,闹够了,没再为难她。
她便静静地坐在那,等严谆清发号施令“散了吧,下次再聚吧”,可他们毫无离开的意思,对着一桌残羹冷炙,居然聊起了生意场上的事,不可思议,清醒的时候不聊,彼此都醉醺醺了,倒一本正经了起来。
付甜甜等啊等,等的花儿都谢了,等到她的眼前出现了重影,酒的后劲上来了,头晕得很,上眼皮重重地耷拉下来,想躺平,想睡觉。
该死,不可以,不可以,但使劲掐自己也不管用。
这时,隔壁的游戏房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叫声:“妈妈,妈妈,你跟我一起玩跳舞毯吧!跟我一起跳嘛!一起跳好不好嘛!”
没